【忘羡】黄粱 05 兰陵藏剑古书换
人魂，问灵
原著向
Summary：如果魔道祖师只是蓝忘机的一场梦，如果献舍真的只是残阵，如果他没有被迫入世间喧嚣，他又会作何选择？
狗血脑洞HE，预计6~7章完结
有事迟到了！致歉！！！
《一梦黄粱一壶酒》
把选择，留给他自己。
——题记
第五章
蓝曦臣：“……”
鉴于蓝忘机尚未伤愈，蓝曦臣免了他一顿板子，但书还是要照抄的。泽芜君还任劳任怨地揽下了修窗的重任，似乎是想把含光君破禁受罚这事私下处理了。不过，这样倒是可能要耽搁去兰陵的行程了。
那不妨，让蓝忘机替自己前往兰陵，商议清谈会事宜。
蓝忘机有些意外，却也题不出异议，便点头答应了。
蓝曦臣让蓝忘机带上几本典籍赠与金光瑶，以示自己不能亲自前来的歉意。
一提到金光瑶，蓝忘机才猛然想起，魏婴的随便……似乎就被这敛芳尊收藏在金麟台。
“兄长。”蓝忘机突然开口，“可否提一个不情之请……”
蓝曦臣笑靥不改：“但说无妨。”
蓝忘机略微犹豫，还是开口道：“可否请兄长，多赠一幅字画与敛芳尊？我想……”
“忘机可是想从敛芳尊处换些什么回来？”
被道破了心中所想，蓝忘机道罕见地没有死鸭子嘴硬，轻轻“嗯”了声。
背景板里的魏无羡倒是有点惊讶，金光瑶手里竟然有蓝忘机不惜厚着脸皮向蓝曦臣讨要字画也想换得的东西？还没来得及猜一猜是什么，蓝曦臣便语出惊人。
“可是魏公子生前的佩剑‘随便’？”
魏无羡：“……咳！咳咳咳。”
魏无羡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了，可惜也没人能给他拍拍背——蓝忘机想要自己的随便？开什么玩笑！
反倒是蓝忘机冷静异常，又轻轻地“嗯”了一声。
见此，蓝曦臣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入内室，取字画去了。
魏无羡堪堪咳完，看着静立一旁的蓝忘机，仍觉心有余悸，原来自己的“随便”，只值一幅字画了吗？虽说这好歹是蓝曦臣的字画，但画蓝曦臣有很多幅，“随便”自己却这有一把！
那自己现在的社会地位得有多低下呀！魏无羡简直怀疑，路边摊上随便一张青面獠牙的驱邪符，都能被夸成是夷陵老祖。
不久，蓝曦臣出了内室，手持三幅长卷，递给了蓝忘机：
“将这三卷都赠与敛芳尊吧，他应当不会吝啬魏公子的‘随便’的。”
想来，这三卷中应当是有金光瑶曾经求而不得的字画了，甚至可能三卷皆是……蓝忘机心中一暖，又心生几分歉疚。
“多谢兄长。”
蓝曦臣笑了笑，只道了声：“去吧。”
蓝忘机小心翼翼地揣上三卷字画，离开了云深不知处，前往金麟台。
魏无羡若有所思，蓝忘机大费周章地要随便干什么？收藏吗？还是觉得自己人死了还不够解恨，要拿剑也碎了？
种种思绪，刻意回避了一种可能——蓝忘机等的人，其实就是他魏无羡。从蓝忘机寻莫玄羽，或说献舍阵，在旁边傻站了三天，气血攻心；到回了姑苏，破禁喝酒，他喝过的酒；养了一院子的兔子，他送他的兔子；偷入藏书阁研究献舍术；前往兰陵换取“随便”……
这是最符合逻辑的推论，却同样是可能性最低的——蓝忘机等谁不好？等那个一直和他想看两相厌的魏无羡？还心心念念到今天，开玩笑。
现在知道了蓝忘机跟莫玄羽八成是没什么猫腻供自己探究了，魏无羡却还是鬼使神差地跟着蓝忘机去了兰陵。
兰陵，金麟台，芳菲殿。
处理好清谈会的相关事宜后，金光瑶毫不见外地收了礼，手上一边摩挲着卷轴，一边微笑着开口：
“二哥真是太客气了，可惜金麟台没有云深不知处那么深厚的底蕴，恐怕没什么风雅书籍回赠了。含光君不妨随金某倒藏宝室看看，也好挑几件喜欢的。”
不料蓝忘机非但不答，反倒面向他，双手交叠，躬身长揖，道：
“藏宝室中精品，不敢叫金宗主割爱。只是……听闻当年乱葬岗围剿后，夷陵老祖的佩剑‘随便’收归金麟台，不知可否……”
“含光君对魏公子还真是一往情深呐。”金光瑶低声感慨了一句。
蓝忘机：“……”
金光瑶倒半分不显尴尬，矜持一笑：“抱歉，失礼了。忘机可是想要‘随便’？金某为你取来便是了。”
“有劳。”蓝忘机揖礼。
金光瑶倒真不是故意让自己出个丑的，不过是因为“随便”并没有被收藏在藏宝室，而是被自己放在了密室里，因此，当然不能带蓝忘机进密室拿随便。于是，他便略作唐突，顺理成章地亲自为蓝忘机取剑，便施施然离开了。
殿内，徒留一人一魂。
将一切尽收耳中的魏无羡：“……！”
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气让魏无羡有些难以适应，金光瑶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也让他无从消化。
什么叫含光君对魏公子“一往情深”？
蓝忘机当时没有作答，面色亦是无半分变化，可见是对此清楚的很，并且……默认了？
难道说……含光君真的对魏公子一往情深？这个“一往情深”会不会有歧义？比如这是反话什么的，蓝忘机对自己厌恶地一往情深什么的……
可是，若是蓝忘机真的厌恶自己，又怎么可能放下架子，对金光瑶的唐突毫不介意？又为什么把自己的手稿修订成籍，破禁醉酒后还去查阅？还有那一院子兔子，怎么看都是养了十来年的样子了……
所以说，蓝湛他……等的，寻的，思的，念的，就是他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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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瑶妹这样算不算ooc——因为瑶妹虽然曾经做过很多坏事，但在他坐稳了仙督之位后，他的确成了一个一心为民的好仙督。并且蓝曦臣是他唯一一个交心的人，而蓝忘机又是蓝曦臣唯一的弟弟，所以，他在蓝忘机的面前表现出一些本心也情有可原。（强行说服你们瑶妹没有ooc(；一_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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